第73章正义之师&十年(8)(第1/3 页)
“队长你……”她磕磕巴巴，“你是不是搞错了？”</p>
“没有。”他斩钉截铁。</p>
“可我根本不记得作为夏时的一切……”</p>
“你记得作为甄暖的一切？”</p>
“……”她无言，又说，“可我就是甄暖的样子。”</p>
“有人换了你的容貌。不……你受伤太严重，全身的表皮都换掉了。9年前的甄暖、吕冰、还有阿时，一切都解释得通了。第二具鞣尸不是阿时，是甄暖。</p>
第二具鞣尸在吕冰死去的前两三天就死了。</p>
而吕冰死的时候阿时她在场，她把订婚戒指塞进了吕冰的嘴里。第二具鞣尸是甄暖，不是阿时，不是你。”</p>
这么解释真的通了。</p>
甄暖仍觉匪夷所思，不可置信，可，她想起下午沈弋提出要去看看鞣尸，他的表现，他的眼泪。</p>
那个才是他真正的甄暖？！</p>
沈弋把她的脸给……</p>
她很清楚了，可是，她望着言焓，他清楚吗？</p>
门缝的风雪愈大，她靠在玻璃门上，颤抖。</p>
“你昨天说我是以前那个坏甄暖，是害死夏时的坏夏天，今天又说我是夏时，”她摇头，困惑而困苦，“你明天又会说什么？”</p>
“DNA检测吗？那只能证明我是夏家的孩子，究竟是夏天还是夏时，谁也不知道。因为当年发现的‘夏时’的两批骨头虽然细胞质DNA有细微的诧异，但究竟哪个夏时，你也不知道。如果有天你忽然质疑我，”她望住他，“是不是又要把我推开？”</p>
“手。阿时左手的中指骨，天生是歪的。看不出，但摸得到。”他轻轻伸手，与她五指交叠，他的中指抚过他的中指，他猛地一颤，泪盈眼眶。</p>
“对不起。”他的眼泪落在她眼睫，“对不起，我……”他悔恨得无以复加，“你就在这里，我却没有认出你。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</p>
甄暖想埋怨他，可是这一刻，她的心软成了稀泥。他那么爱的阿时，她嫉妒的阿时，竟是她自己。</p>
看到他因为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，她哪里还怨得起来。</p>
“这次不会错。阿时，不会错。”</p>
他低下头，蹭蹭她的脸颊，轻声：“阿时，我记得和你接吻的感觉。”</p>
这句话在她心头过了一道电，她的胸口酥酥麻麻的，呼吸不顺，可她瘪瘪嘴，不服气地气他：“如果就是你记错了呢。”</p>
“你不记得了，不要紧，我记得。”他收紧她的腰，“不会错。”</p>
他解开她衣领的扣子，埋首去嗅，</p>
“一早就有感觉，我却排斥，却害怕。我早该发现。即使是双胞胎，又怎么会有和你一样的气味，我早该发现。”</p>
正因先入为主认为她是夏天，他甚至不曾想起和她十指交握。他也以为这不是特殊标记，夏天的手或许和夏时一样，天生歪了一截。没想并不是。</p>
“阿时，你身体的感觉，我不会记错。”他说，“不信，我换个方法证明。”</p>
她瞪着眼睛，证明？</p>
他的手拉开她羽绒衣，环住她热乎乎的腰身。她一惊，突然明白他的意思，瞬间脸通红，推开他便往客厅里逃。</p>
“不要！”</p>
言焓关上落地窗，落了锁。</p>
走到客厅，她人却不见，玩起了躲猫猫。他到餐厅也不见人，听见身后她光脚丫的跑步声。他回头找一圈，想了想，走回卧室，上了锁。</p>
卧室的角落里堆放着众多的玩偶，他特意每一步都迈得格外用力，让她听到。</p>
他走到玩偶堆前，揪一只长腿兔子，甩开；拎一只绿背乌龟，扔掉；抓一只长颈鹿，抓不动……他稍一用力扯开，然后，四目相对。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他朝她伸手，眼睛还是湿润的，却带着微笑：“把手给我。拉你出来。”</p>
“不！”她用力搂着一只猫，反叛地瞪着他。</p>
“那就在这里好了。”他直起身，看着她，一手开始松领带，随手扔地上，又脱风衣。</p>
“这里？”她心惊肉跳，“你干吗？！”</p>
“你不热吗？”</p>
她也热，今天很冷，她却热得莫名其妙。</p>
眼见他要解衬衫，她扔掉猫咪往外逃窜。</p>
他不紧不慢后退一步，长手一捞，把她拉回来，摁住她的肩膀转了两下，羽绒衣毛衣几秒间刮下来。扎头发的皮筋也顺着毛衣脱落，长发披散。</p>
她急了，来不及抵抗，他手指隔着绒衣在她背后捏一下，胸衣解开了……</p>
甄暖惊愕，他这些手段是哪里来的？</p>
他看懂她的眼神，解释：“以前你常闹脾气，不好对付，就像现在这样。所以要学点儿技巧。好在多年过后，也没忘。”</p>
“你耍流氓！”她气得跺脚，鼻子冒烟。</p>
他身体挡住她出逃的线路，她赶紧从床上爬过去，没想他从背后上来，手臂缠上她纤细的腰肢，摸着她的肚皮一摁一拉，裤子也给扒下来。</p>
甄暖转身打他，他捏住她双手的衣袖一拉，保暖绒衣带着胸衣齐齐从头顶脱落。</p>
她哀嚎一声，捂着光溜溜的身子往被窝里钻；</p>
他握住她的脚踝，轻轻将她扯回来，揪住她小小的**，借着她惨叫踢腾的劲儿，顺顺利利收进掌心。</p>
“不行不行，真的不行！我骨头会疼的。”她捂进棉被里。</p>
“不会疼，会酥。”</p>
她哇呜一声求饶，“我们说点儿别的吧队长。你忍一忍，不要激动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