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正义之师&十年(14)(第1/3 页)

“秦姝那孩子，除了工作和画画，就没有自己的生活。她……”秦副院长叹了口气，收住了，说，“拜托你了。”</p>

“分内职责。”</p>

进了电梯，甄暖问：“他是秦姝的爸爸？”</p>

“嗯。”他答，“也曾是你的导师。你在医院实习时，就跟着他。”</p>

医院门口聚集了很多记者，警察们只得从侧门离开。越野车经过午夜的367，经过游乐场，甄暖看见，4D游戏区全被封了起来。</p>

回到局里，言焓先去了一趟秦姝的实验室。</p>

秦姝正对着一副骷髅石膏模型，试图还原它的面部肌肉，听见脚步声，她回头，见是言焓，温柔而自持地一笑：“怎么这时候来了？”</p>

“看你还没回去，过来看看。”</p>

甄暖停在门边，扶着把手，没有进去。</p>

秦姝起身迎他，面对面靠着桌子，低眸自顾自地笑，又忽想起：“我去给你倒杯茶……”</p>

“不用。”他拦她，碰了一下她的胳膊。</p>

很轻的动作，隔着厚厚的衣服，她却悄悄脸红耳热了。</p>

他看见桌上的素描本，说：“很久没看到你画画了。”</p>

她捋捋头发：“以前以为干这份工作吧，空闲的时候画画雕塑两不误。这几年事情越来越多，时间越来越少，足足一个月没碰过画笔了。上次那样的画展，不知下回什么时候有。”</p>

“总会有，慢慢来。”</p>

她轻轻点头，“嗯”一声。</p>

他又看她身旁的骷髅：“这是我……”</p>

“你上次交给我的，说是你的故友，什么蓝色。”她说，“他在火灾里烧得挺严重，脸都没了，颅骨也损坏了一部分。建骨头模型就用了一些时间，但你放心，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还原他的样貌的。”</p>

“好，谢谢。”</p>

“说什么谢呀。”</p>

安静的实验室里，她与他这样清闲淡淡的说话，秦姝已觉得有些不太真实。“今天是有什么事吗？”</p>

“王子轩被杀了。”</p>

“这么说，那个Tutor导师不是恶作剧，是真有其人？”</p>

“嗯，而且他在杀掉王子轩的同时，公布了下一个死者。”言焓眼睛深沉地盯着她，不悲也不喜。</p>

她蹙眉，眼神稍稍呆滞，又清明过来，变得神色如常。</p>

“是我吗？”</p>

“是。”</p>

“哦。”</p>

“他说了要杀你的理由。”</p>

“什么？”</p>

“包庇凶手。”</p>

她愣了愣，好一会儿，摇摇头：“我又不是警察，我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案件啊。”</p>

他说：“这三天就待在局里，哪里也不要去，对你来说，这里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</p>

“好。”</p>

言焓走出门，甄暖跟上他，小声问：“她不会出事吧？”</p>

“不知道。”</p>

“队长，这个Tutor会和密室有关吗？”</p>

“有相似的感觉。”</p>

“怎么说？”</p>

“从进入密室开始，我就有一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。像是在考验我，但更像是在和我对抗。”</p>

“考验？对抗？”</p>

“对。”言焓没有过多解释那种感觉，怕解释多了，会让甄暖看到他不好的那面，一时不接受。以后慢慢来。</p>

“除此之外，Tutor从我们手里杀掉王子轩的计划太完美。我有种感觉，他很熟悉这里的一切，也熟悉我，更像是我的对手。”</p>

“是么？”甄暖抠抠脑袋，“有几点我很奇怪，首先，Tutor和密室设计者是一个人吗？如果不是，他怎么知道申洪鹰4人的死亡时间和方式？</p>

可如果是一个人，Tutor应该是T计划的人；而密室设计者看上去是拆穿T计划的呀。</p>

怎么想都很矛盾。”</p>

“这也是我觉得矛盾的地方。”言焓说，“其次，这个Tutor为什么给自己冠上‘正义’的字样。”</p>